一个口音很重的县长到村里作报告:兔子们,虾米们,猪尾巴!不要酱瓜,咸菜太贵啦! 翻译:同志们,乡民们,注意吧!不要讲话,现在开会啦! 县长讲完以后,主持人说:咸菜请香肠酱瓜! 翻译:现在请乡长讲话! 乡长说:兔子们,今天的饭狗吃了,大家都是大王八! 翻译:同志们,今天的饭够吃了,大家都是大碗吧! 不要酱瓜,我捡个狗屎给你们舔舔. 翻译:不要讲话,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听 你还不知“羞”
有一次,两名书生慕名去拜访宋代大文豪欧阳修。途中,他们凑巧与欧阳修坐在同一条船上,但是他们都不认识欧阳修。
这两位书生对诗也略知一二,但他们自认为是行家。这时,一只白鹅突然跳进了水中,两人忍不住诗兴大发,一个吟道:岸上一只鹅,另一位接了一句:扑通跳下河。
两人口里都念念有词,但总也吟不出下面的诗句,无法凑成一首诗。欧阳修见他们着急的样子,就帮忙吟了一句: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
两位书生见欧阳修说出了这么好的诗句,感到万分惊讶,但转而一想,觉得有点不对劲。其中一个冲着欧阳修吼道:你脸皮不薄啊,这诗是你的吗?欧阳修笑道:这诗确实不是我的,它是初唐四杰之一骆宾王小时候写的。二人听后哈哈大笑:我说呢,就凭你这模样,也能对诗。欧阳修笑而不答。
不久,三个人下了船,两位书生见岸上有一堆灰,便想表露一下诗才。一个吟道:远望一堆灰,另一个接了一句:近望灰一堆。由于才力不够,二人又接不下去了。只见欧阳修在一旁不慌不忙地吟道:一阵狂风起,满天作雪飞。二人听后一惊,明知欧阳修吟的是好诗,却不愿甘拜下风。其中一个故作姿态地说:不算妙句,马马虎虎。另一个则说:接是接上了,只是有点勉强。
他们继续往前走,不一会儿看到了路旁的一棵枯树,一个书生吟道:路旁一枯树,另一个吟道:两股大桠杈。
两人想再吟下去,却又想不出词儿,只好反反复复地吟着这两句,眼珠子直往上翻。欧阳修在旁边看不过去,又给他们续了两句:春至苔为叶,冬来雪是花。二人听后仍不服输,要继续与欧阳修比下去。两人又吟道:二人同登舟,去访欧阳修。欧阳修听后暗自发笑,立刻吟道:修已知道你,你还不知修(羞)
耳朵在此
新上任的知县是山东人,因为要挂帐子,他对师爷说:“你给我去买两根竹竿来。”师爷把山东腔的“竹竿”听成了“猪肝”,连忙答应着,急急地跑到肉店去,对店主说:“新来的县太爷要买两个猪肝,你是明白人,心里该有数吧!”店主是个聪明人,一听就懂了,马上割了两个猪肝,另外奉送了一副猪耳朵。离开肉铺后,师爷心想:“老爷叫我买的是猪肝,这猪耳朵当然是我的了……”于是便将猎耳包好,塞进口袋里。回到县衙,向知县禀道:“回禀太爷,猪肝买来了!”知县见师爷买回的是猪肝,生气道:“你的耳朵哪里去了!”师爷一听,吓得面如土色,慌忙答道:“耳……耳朵……在此……在我……我的口袋里!”
见鸡而作
从前有一个地主,很爱吃鸡,佃户租种他家的田,光交租不行还得先送一只鸡给他。有一个叫张三的佃户,年终去给地主交租,并佃第二年的田。去时,他把一只鸡装在袋子里,交完租,便向地主说起第二年佃田的事,地主见他两手空空,便两眼朝天地说:“此田不予张三种。” 张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,立刻从袋子里把鸡拿了出来。地主见了鸡,马上改口说:“不予张三却予谁?”张三说:“你的话变得好快呵!”地主答道:“方才那句话是‘无稽(鸡)之谈’,此刻这句话是‘见机(鸡)而作’。”
有“机”可乘
有一个商品推销员去广州出差,到北京后,由于想乘飞机前往,因怕经理不同意报销,便给经理发了一封电报:“有机可乘,乘否?”经理接到电报,以为是成交之“机”已到,便立即回电:“可乘就乘。” 这个推销员出差回来报销旅差费时,经理以不够级别,乘坐飞机不予报销的规定条款,不同意报销飞机票费。推销员拿出经理回电,经理口瞪口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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